據(jù)了解,2019年7月12日拍出一枚新全品帶廠銘文5“革命文藝—紅燈記”郵票,成交價高達34410元;而同一天拍出的一枚新上品(折印有黃)文5“革命文藝—紅燈記”郵票,成交價僅為306元。
兩者成交價差距之大實在令人不可思議,但卻是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事實,之所以能有上百倍的差異,品相的因素并不是最為重要的,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在于廠銘與非廠銘之間的較量,并且這種較量在任何時候都是完全倒向廠銘郵票一邊的。
廠銘指的是郵票邊紙上所印印刷廠家的名稱或郵票發(fā)行單位的名稱。廠銘是研究郵票和郵政史料重要的物證之一,不同的廠銘以及廠銘字體、字型的差別,可以為研究郵票的印制時間、版別、印次等,提供可靠的依據(jù)。
雖然這些論述理論色彩非常之濃,好像與普通集郵者的關(guān)系并不密切,可實際上并非如此,而是關(guān)系非常緊密,因為任何集郵者在市場經(jīng)濟年代不可能脫離于這個大環(huán)境,T46“庚申猴”郵票之所以被冠以“金猴”的美譽,不就是因為它高高在上且高不可攀的價格嗎?而附帶廠銘就是提升郵票價值的一個重要利器,它可以將不附帶廠銘的郵票遠遠地甩在后邊,并且這種情況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發(fā)生改變。
“文”字郵票的歷史文化研究價值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高,在其歷史文化價值不斷推進的過程中,它的經(jīng)濟價值也必然會不斷地躍上新的臺階,而附帶廠銘的郵票則會首當其沖,從而將“文”字郵票的整體價值和單體價值都提升到一個新的層級。
其實,這種情況一直處于推進之中,只是絕大多數(shù)的集郵者沒有注意到罷了,而鐘情于“文”字郵票的投資者對此卻是非常關(guān)注,凡是遇到了附帶廠銘的“文”字郵票都會盡自己的全力拍下。但即便是盡了全力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如愿,因為新全品附帶廠銘的“文”字郵票早就到了可遇不可求的地步。
不僅如此,資金對于附帶廠銘“文”字郵票的博弈可以說是異常激烈,業(yè)已到了白熱化的程度,要想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分得一杯羹乃是難上加難。
在如此激烈的競爭背景下,新全品帶廠銘的“文”字郵票的價值也就不同凡響了。這個不同凡響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體現(xiàn),這種體現(xiàn)往往超出絕大多數(shù)投資者的想象,對于集郵者那更是一種天價。
新全品帶廠銘數(shù)字邊文5“革命文藝—白毛女”郵票可以拍到10000元左右,即便是新全品帶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白毛女”郵票也能拍到6500元左右,而新上品(微黃,齒間輕微斷開)帶數(shù)字色標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白毛女”郵票甚至能拍出20000元,可是,新全品文5“革命文藝—白毛女”郵票能拍出1800元就算不錯了,它們之間的差距完全不在一個量級和一個層級,新全品帶廠銘郵票的價值在文5“革命文藝—白毛女”郵票上得到充分地展現(xiàn)。
這種情況可不是什么個別現(xiàn)象啊,而是帶有普遍性,你覺得這枚新全品帶廠銘“文”字郵票貴了,不值得;但是,人家可不這么看呀,人家卻認為這枚新全品帶廠銘“文”字郵票便宜啊,太值了。新全品帶色標數(shù)字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交響樂”郵票能拍到5500元左右,新全品文5“革命文藝—交響樂”郵票也就能拍到800元附近;新全品帶數(shù)字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智取威虎山”郵票能拍出4500元以上,新全品文5“革命文藝—智取威虎山”郵票也就能拍到500元。
新全品帶廠銘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紅色娘子軍”郵票能拍到11000元,新全品帶數(shù)字直角邊文5“革命文藝—紅色娘子軍”郵票能拍出22000元,新全品文5“革命文藝—紅色娘子軍”郵票還拍不到1500元,它們之間的差距乃是顯而易見的,并且這種巨大的差距,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得到改變,其差距只能越來越大,因為這是由信息量豐富的廠銘、色標、數(shù)字直角邊等至關(guān)重要的因素所決定的,這也是資金竭力博弈的原因所在,博弈的程度越充分,其拍賣成交價也就越高,大家與其的距離也就越來越遠了,頂級郵票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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