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行為叫執著,有一種精神叫堅持,縱是二十年暑寒交替,七千三百日日出日落,出三千越甲可吞吳的歷史傳奇。這個人就是一代君王勾踐。
英國哲學家培根言:“讀史使人明智。”面對中華泱泱五千年文明史的浩瀚,作為龍的傳人如何去“讀”,怎樣在歷史的長河中尋找給人以警示的字符,“越王勾踐”紀念銅章不失為一種有益的嘗試,也為今天的人們用另一種方式研讀一段歷史提供了另一種平臺。
畫面用“視窗”的方式展開歷史的畫卷,正面寬邊的邊緣除了底部紀念章的主題及鑄造單位的刻畫之外,未加任何的修飾,穩重的方形造型通過四角射線與內方形的相連,賦予了紀念章極強的縱深感和畫面的立體感,視覺很“給力”。主題畫面席草而坐的勾踐雖形體槁枯,身邊也沒有了一代君王理應享有的歌臺舞榭的生活,沒有了山珍海味、群臣擁伴的帝王榮耀與尊嚴的點綴,但正是這樣一種生活,這樣一種環境,修練了勾踐苦心人、天不負的堅韌,才有了后來復國雪恥的勝利。
事實上,今天來品讀“勾踐”這段歷史,不是來評判吳越戰爭的孰對誰非,而是從中汲取歷史的教訓,從中去體味“臥薪嘗膽”的超人意志,去印證生于憂患的哲學觀點。這種既無形又有形的“精神形態”在紀念章的整體構圖中表現得非常“有形”。主景人物“勾踐”盤坐的軀體,緊握有力的雙手,鋼針般的頭發,昂揚的頭顱,用近乎等腰三角形的人物構圖比例,營造出勾踐剛毅堅強的人生軌跡,線條拉出的脖頸與堅毅聚焦的目光刻畫出勾踐不氣餒、不放棄、永不言敗的精神狀態。雜亂的柴草與上部打開、而內無一物的器皿以及頂懸苦膽,對應出的是勾踐身處的環境,作為一代君王,不是沒有舒坦溫暖的寢具,不是沒有舒心可口的菜肴,而是因為不想忘記那段屈辱,不敢忘記身肩的使命,膽再苦,沒有心苦,薪再刺,總比馬圈強,苦身焦思,只為手中之劍重新出鞘,用劍光去點燃勝利的禮花。
劍,終于出鞘。這一次,因有了薪和膽的注入,經過錚錚鐵骨的淬煉,劍變得鋒利無比,所向披糜。結果,也路人皆知。從畫面里,我們由表再見了一代君王的尊容,及里即品讀了勾踐“臥薪嘗膽”的不屈意志。但,歷史不僅僅在于讀,更在于緬懷。因為,用行動鑄就的“膽劍”合一已成為龍的子孫一代又一代銘記的一種精神,劍,也因勾踐的原因而成為“天下第一劍”。
至此,作為與正面的呼應,大銅章的背面從那一段歷史的風云際會中走出,停在了永恒見證這段歷史的“越王臺”。從圖案上初一看,和諸多人物紀念幣(章)的表現手法沒什么兩樣,但卻符合歷史的演變進程。吳越戰火的硝煙早已散去,勾踐帝王的生活也早已不復存在,但其靈魂鑄成的臥薪嘗膽、膽劍合一的精神卻長存于天宇之間,用“越王臺”的名義永久銘記。
讓人贊賞的是,銅章雖只有80MM見方,但其背面圖案設計卻尤如小紀念館一坐,從越王臺的建筑中我們再次聆聽到了“精神”不朽的樂章,從“勾踐,春秋末年越國國君,曾與吳國交戰,大敗,入吳為奴,養馬三年余。釋放返國后,臥薪嘗膽,奮發圖強,重用范蠡、文種等能人,使其國勢日益強盛,終于滅吳,成為了東方的霸主。”的碑文中重溫了勾踐勵精圖治的人生大片,從下邊遠古的人像形態中感受到了古吳越文化的魅力內涵,更從一把欣長的青銅寶劍中領略到了中華先民們的聰明才智和人類文明的深厚底蘊。
簡潔的元素,傳遞出如此豐厚的思想內涵和深廣的象征意義,使我們不僅限于對大銅章表相圖案及藝術沖擊力的喜愛,更多是從大銅章的深處再次感悟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復國雪恥的“膽劍”精神,而這種精神更是我們所處的時代、甚至于任何一個時代均如此的需要,兩者的合拍,使大銅章既留住了歷史的腳印,又注入了當下的體溫,這難道不是勾踐大銅章真正的精髓意境?
膽和劍,讓我們永遠記住了勾踐,因為“臥薪嘗膽”的精神永存。而勾踐大銅章,則讓我們永遠記住了兩個人的名字:盧延光、陳堅,因為畫壇與幣壇兩位大師思想的碰撞,產生的藝術經典同樣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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